所以，当身体里出现这么一种新的能力时，几乎不用刻意，他就能很好的掌握它，利用它。这已经成为一种本能。

想到这里，顾奕的眼底开始泛红。顾先念，顾家，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！

楼下，原本正在一边全力运转真元修炼，一边释放出精神力警戒的周清扬，突然感觉到一股浓浓的杀意。他睁开眼睛，向楼上望了一眼，他感觉到，那股杀意来自于楼上。

他没有起身查看，他知道是顾奕。上辈子就是这样，那个时候，他一身的血腥气，身上总是带着一种让人害怕的阴冷，整个人都透出一种嗜血的气息。

有时候，他能感觉到他看着自己的时候，眼神里有绝望，有暴虐，甚至还有杀意。所以，不管他对他怎么好，他都害怕他，讨厌他，就算他为他而死，这一辈子他也不想再遇到他了。

他对顾奕的感觉太复杂，在他后来独自一人生活的时候，他也有想念过他，甚至，后来他选择死在清凉山也有他的原因，因为他们就是在那里相识的。

他是这个世界上对他最好的人，却也是伤害他最深的人。他讨厌他，恨他，却也信任他，依赖他。但无论哪种感觉，却都无法掩盖他害怕他的事实。

这种害怕已经深入骨髓，所以即使重来一次，他还是无法反抗他。不是不能，而是不敢。